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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值狠甩全球车企! 打破电池、自驾技术的特斯拉,能靠订阅制再创顶峰吗?


2020年中至今,全球投資人的心都隨著「它」起伏不定,已上車的歡欣鼓舞,沒追上的只能望股興嘆。特斯拉,汽車業史上的里程碑,是如何引領移動科技反动?
 
2020年6月,特斯拉(Tesla)盤中創下每股1,135美圆歷史新高,收盤時市值達2,077億美圆,超越豐田(Toyota)的2,042億美圆,成為全球市值最大車廠。同年8月底,特斯拉首度啟動股票分割(stock split,特斯拉為促進股票流通將1股分割為5股)前的最後一個买卖日,股價以至飆破2,000美圆大關;全球權威信評機構標準普爾(Standard& Poor's)更於年底宣布將特斯拉納入標普500指數(S&P 500)的成分股之列。
 
截至2021年1月7日收盤,其股價觸及816美圆,市值來到7,740億美圆,成為美國市值第5大上市企業,排在Facebook之前,僅次於蘋果、微軟、亞馬遜、Google母公司Alphabet之後。至於起步時無人看好、瀕臨破產,仍堅持投入電動車大夢的執行長伊隆・馬斯克(Elon Musk),更一度因而躋身全球首富,擠下自2017年起即穩坐此位的亞馬遜創辦人貝佐斯(Jeff Bezos)。
 
 
長達數十年間,汽車市場、供應鏈架構根本上都是由福斯(Volkswagen)、沐鸣网站豐田、福特(Ford)這些傳統車廠主導。直到特斯拉在2003年成立、2008年馬斯克就职執行長後,發表了第一輛產品純電動跑車Roadster(已於2012年停產)之後,汽車業生態才有所改變,特斯拉也成為美國近90年來,独一新興並實現量產的年輕汽車品牌。
 
技術創新、完好產品線成先進者優勢
有別於傳統車廠在發展電動車時,是树立在燃油車生產經驗的基礎上,特斯拉的電動車是完整從零開始,既是挑戰,也是優勢。
 
不到20年,從Roadster、電動轎車Model S、Model 3,再到電動休旅車Model X,特斯拉已推出4款車型,也發布了中大型運動休旅(SUV)車款Model Y,以及電動大卡車Semi、電動皮卡車Cybertruck,更預期在2022年推出新款電動超跑Roadster第二代。
 
儘管近年來各大車廠紛紛参加電動車市場,但憑著旗下產品線的完好性,特斯拉還是市場之最。
 
特斯拉的崛起除了與環保趨勢有關之外,技術創新也是重要缘由。
 
首先是電池技術的打破。 像是在2017年,特斯拉就與Panasonic(松下)合資在美國內華達州建造超級電池工廠(Gigafactory),開始生產密度更高、價格更廉价的「2170鋰電池」。
 
但是,目前特斯拉車輛运用的鋰電池,主要來自Panasonic、LG及寧德時代等業者,即便一切供應商都開出最大產能,特斯拉認為,2022年將面臨嚴重的電池供貨短缺。
 
為此,特斯拉已著手研發和自產電池,在2020年起陸續遞交許多電池專利申請,包括降低本钱並讓電池更耐久的電解液添加劑,以及鎳鈷錳(NCA)電極合成、新型電池配置設計等技術。
 
 
自動駕車技術,掀起全球粉絲狂熱
 
其次是自動駕駛技術的進展。 2019年,馬斯克曾在「特斯拉自動駕駛投資者日」(Autonomy Investor Day)發表自家研發的自駕車晶片,並宣布將全面導入重生產的車型。
 
2020年,特斯拉更進一步發布「完整自動駕駛」(FSD)測試版,掀起全球粉絲一陣狂熱,網路上也出現不少道路實測影片。以至有美國車主运用FSD功用,從舊金山一路開到洛杉磯,約600公里的行程中,駕駛僅3次介入操控車輛:兩次是為了停下來充電,剩餘一次則是進入洛杉磯市區後,路邊忽然彈出碎石,謹慎起見而介入。
 
而像FSD這樣的軟體服務,也成為特斯拉的重要營收來源。特斯拉預計在2021年初,推出FSD訂閱制服務。有別於以往一次買斷的形式,訂閱制能讓更多車主以較低的門檻體驗FSD功用。這樣的商業形式,有點類似蘋果(Apple)在銷售出iPhone、iPad等硬體設備後,再持續透過App Store中的軟體獲利。而且與銷售車輛、零組件這樣一次性的生意相比,軟體服務營收具有高持續性,毛利率也較高,預計能够在70%~80%左右。這也是特斯拉得以不斷降低整車售價的缘由。
 
 
揮別破產危機,走向大眾化電車市場
時至今日,特斯拉同時遭到投資人和消費者追捧,沐鸣平台登陆成為全球数一数二的電動車廠,其實成名之路並非始終順暢無阻,在2017~2019年間,Model 3產能長期處在極端壓力之下,馬斯克回憶,那時無論生產還是物流都像地獄,一度瀕臨破產。
 
往常產量仍然是特斯拉的最大痛點。儘管在特斯拉发布的2020年產能和交車數據中,特斯拉全年交車數量超過49萬輛,幾乎達成馬斯克立下的50萬輛目標,但與傳統車廠相比,如通用汽車2019財年售出770萬輛車、BMW以250萬銷量為目標,特斯拉的成長空間還十分大。
 
新聞評論網站Electrek指出,特斯拉雖搶下18%市占率、成為電動車市場領頭羊,不過,截至2020年,電動車只占全球乘用車市場約3%,商機仍有待開發。
 
 
為積極搶市,特斯拉將從車型、價格和產能三方面著手。2019年底發布的Cybertruck,預期在2021年下半年開始量產。特斯拉未來還將推出卖價2.5萬美圆(約新台幣72.7萬元)平價電動車,亦頗受大眾等待。
 
至於備受矚目的產能,馬斯克顯然自信心十足。他先是在2020年特斯拉第三季財報會議上預估,2021年總交車量將達84萬~100萬輛。
 
2021年2月初,馬斯克更在語音社交平台Clubhouse上透露,特斯拉將穩步邁向每年交車2,000萬輛的終極目標,預期在2030年達成;儘管這個數字是去年近50萬托付量的40倍之多,而且去年也沒有任何車廠年交車量破千萬輛。
 
但是,特斯拉帶來的變革,顯然不只局限於傳統汽車市場,還包括交通與供應鏈的電動化、自動化到聪慧化的生態層面,乃至對整個工業發展史都影響宏大。